最近很多认识的人都回国或者旅游去了。
朋友圈里最常见到的是打卡自己想去的地方,想吃的东西,想见的亲人朋友。
旅游期间,大家也常会提到倒时差这件事情。
时差还没有倒过来的时候,要不是起早了,要不是睡不着。但是过个几日,总能够克服时差所带来的小干扰,然后彻底投身回国或者旅游的乐趣当中。
但是仔细想想,时差这件事情是很奇妙的。我们好像还是在过相似的日子,可是我们好像又进入了不同的时间。
再仔细想想,作为基督徒,我们其实真正要投身进入的是一个最大的时差内,那就是地上和天国的时差。
信而受洗前,我们活在自己的时间里,受洗之后,我们一跃而入了耶稣基督的时间里。
我们自己的时间和耶稣基督的时间有时差吗?
在我们信主的过程中,这个时差是在减少,是不变,抑或增加了,是相差了几十年,抑或相差了上千年?
我们有没有信心知道,我们已经不再受到格林威治时间的限制,即使我们睡不着,或者我们起不来,我们的信心已经站在了那个末后的时间里 —— 耶稣死而复活所为我们打开的, 那只属于他的时间里。
想到这些,除了赞美主还是赞美主。
教会里有个弟兄经常分享说,旅游有什么好多玩的?一样的房子,一样的食物,一样的日出日落,密密麻麻的人(我大概率美化或者简化了他的话)。其实这不无道理。这一切的打卡总要过去的,传道书里说,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因为地上的一切再好,也是必朽坏的。
而不朽坏的在哪里?在主耶稣基督的复活里,在那一代又一代圣徒的脚踪里。
最近朋友圈里的打卡里,我看了很感动的是有一个弟兄去贵州云南边界石门坎拜访了伯格理之墓。墓碑顶上写着“返故乡”。
我最近去了一次达拉斯,特别去寻找了杨宓贵灵的“故居”,在《我成了一台戏》的自传里,她写到在1944-1946年间她要在达拉斯找一个住处,神奇妙地安排了这个地方让他们得以落脚。
八十年过去了,当我们一家人开到这个地址的时候,看到周围的房子都是现代化的建筑,甚至有一些高楼,而这个地址却还在,孤零零仅存的一个小屋子,看不出来是不是有人居住,停留的片刻,我仿佛和杨宓贵灵在主耶稣的时间里相遇了,在主里,没有时差,只有深渊与深渊响应。
就用她最爱的一首诗歌结尾吧:
哦,那不肯弃我之爱,我将疲劳灵魂安息于你,
我把所欠余生,归来,好使他在你这深海,更得丰满洋溢。
哦,那使我抬头之十架,我不敢与你稍离片刻,
今生虚荣已葬土下,那土却长出鲜艳红花,新生命永无止息。